鸡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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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时帅哥学长帮拿行李,我太激动,结果把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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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和驴谈谈事情

月黑风高夜,干大事儿之时。

电脑屏幕上时间已经显示是零点了,我眼前一亮,鼠标快速点开与某个人的对话框,点下拨通视频通话的键。“嘟嘟……”的声音此起彼伏,等到我最后一点耐心都险些被消磨完的时候,视频通话终于接通了!

看见画面的一瞬,我就看见张宫差点儿没吓得摔下凳子,他声音略带惊恐地喊了一句:“女鬼?!”

“注意你的言辞!”我翻了一个白眼儿,没好气地嘲讽了一句,“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的盛世美颜!”,

我把逼得太近的台灯往一旁挪开了些,脸上惨白的光减弱了,正在这时,坏了的电灯又重新亮了起来。

电脑那头的张宫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正眼打量了我一番。我明显看见他眼角有些抽搐,语气无不嫌弃地问:“大姐你贵姓?大半夜的吓人难道是你们的特殊癖好?”

我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天的盈盈笑脸,甜美中又带着一分萌萌哒的声音说道:“张宫你好,你做好准备和我谈谈恋爱了吗?”

张宫举起杯子刚喝了一口水,闻言一顿,面无表情地把含在口中的水用力咽了下去,问道:“刚才我的耳朵好像出问题了,你大概是想跟我谈谈事情?”

我眯眼笑着,又重复了一遍,准备换上二号清水出芙蓉的笑脸,就看着视频里张宫的手移动了下鼠标,“啪!”地把视频挂断了。

屏幕恢复成对话框的界面,不到三秒,张宫就把我拉黑了。我的笑脸僵在脸上,上下两排牙龇出“咯吱……”的响声,愤怒即将倾覆我的神志!

我“唰!”地一下掏出记事本,上面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五十个新的企鹅账号。我一个一个地登录,添加好友,拉起视频,张宫毫不犹豫地设置了拒绝添加好友。

我冷笑一声:“天真!”

为了让这五十个账号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校同学群,我从半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每天分散着用新账号添加张宫所在的各个校友群。

当凌晨三点,我用第四十二个账号拉起视频时,张宫认命地点下了接通。

他撑着下一秒就可能闭上的眼睛,眼袋恨不得掉到地上,他深吸一口气道:“大姐,我真错了,放过我成不?”

我得意地一笑,两手抱胸,后背往椅子上一靠,默默看着他:“张宫学长,你还记得我吗?沈妮妮。”

张宫努力睁开眼睛,神思游荡了许久,才似睡似醒地问了一句:“啊?我怎么会记得你妈沈妮妮?我连你都不认识。”

这大概是所谓的对驴谈情。

我气得不行,一晚的辛苦都白费了,要不是隔着电脑屏幕,我真想揪起他的耳朵大声说:“我是开学那年把饼干渣喷进你眼里的沈妮妮!”

2.年度最不想认识的女人

大一开学,新生报到那天。坐了五个小时的长途汽车,我又累又饿,两手推着堆得像两座小山的行李,不顾形象地大嚼着饼干,只差一口水把它们强行咽下去了。

张宫作为学长迎新,一抬头就看见我费力地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外加两个背包。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冲我伸出手,尽展一个学长的风度说:“学妹,我帮你啊。”

我听了,如久旱逢甘霖,一抬头看见张宫学长英俊的脸,心肝直颤。一边忙不迭地把行李箱递给张宫,一边开口说:“吼啊……靴脏……”

糟糕!我嘴里的饼干渣还没吞下,一开口,提东西的那口气一下子喘了上来,一嘴的固体液体混合物直飞向张宫的眼睛。

嘴里一时空荡荡的,我咽了下口水,紧张兮兮地望着张宫问道:“学长,你眼睛还好吧?”

我看张宫先是一脸懵逼,而后面色不善,他满脸饼干渣的样子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我傻笑起来,仰头望天道:“嘿嘿,今天天气挺好,人挺多的。”心里打着小九九,我只是个小学妹,学长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就把我生吞活剥了吧!

张宫沉着脸掏出纸巾擦了擦,拿小指指甲艰难地抠出眼睛缝和睫毛缝里的可疑物体,他一边抠,一边硬生生地挤出一个异常可怖的微笑:“还好,没瞎!”

张宫瞥了眼我脚下的一堆东西,我总觉得他已经后悔为什么要好心帮我了。就在我惴惴不安的时候,他已经扛起了我两个行李箱,背上像背了两座山一样。他艰难地前行,还不忘回头咬着牙说:“走吧!学妹!”

这声“学妹!”喊得我实在心虚,我缩手缩脚地跟在他身后赔笑。

事实证明,怕什么来什么。在张宫帮我搬完东西的第二天,我们俩再次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食堂打饭时,我端着一盘饭菜,好容易挤出人群往餐桌那儿走。也不知道谁干的好事儿,把我鞋带踩散了,我又很顺利地被鞋带绊倒,恰好跌进了某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不得不感慨,张宫还是很绅士的!

在我即将跌倒的时刻,所有人都自觉后退一步,只有张宫往前走了一步稳稳当当地接住了我。

我眨了眨眼,沉浸在近在咫尺的俊脸中,我甚至清晰地看见他的黑头。他的眼睛幽深又深邃,一不小心我就被吸进去了,呆呆地望着他,忍不住说道:“学长,你的汗为什么是番茄味儿的?”

张宫冷冷一哂,一把推开了我,我这才看清楚,自己手里一盘饭菜都准确无误地泼到了他的头发上。那番茄鸡蛋汤一点点地从他的发丝儿上滴落,活像个落汤美男。

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咽了下口水,拿手指小心翼翼地给他摘下头上的鸡蛋花,我结巴着说道:“学长……我原本是想让这汤进我肚子里的……你信吗……”

“呵呵!”

张宫已经连笑都不笑,直接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忍耐到极点的怒气似乎随时会爆发。

我眨了眨眼睛,搜肠刮肚地想出夸奖他的话,说:“即便你成了落汤美男,大家也仍然会喜欢你的,实在没人喜欢……那我就舍生取义好啦!”

这话似乎戳中了张宫,他一滞,满脸的嫌弃藏都藏不住,飞快地离开我身边三丈远,生怕瘟神附体。

我看着他顶着一脑袋的鸡蛋番茄,两手撑成喇叭状朝他喊道:“学长!我说真的,我不嫌弃你的!”

张宫跑得更快了。

我心里犯嘀咕,咋就不信呢?我忍不住回味了一下张宫温暖的拥抱,嘴角笑意逸出,张宫呀张宫,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啦。

即便有这等孽缘在前,也依旧丝毫不能影响张宫对我的吸引力。

只可惜,张宫已经对“沈妮妮”三个字闻风丧胆,哪里有我出现,他三天内都不会出现在那个地方,连上课都是对照着我的课表错开,万一不幸撞在同一栋教学楼,他会立马请假翘课。

啧啧,我对张宫的影响力已经如此之大了。我坚信,打动张宫的时日已经离我不远啦!

颜值高的男人总是能轻易获得别人的青睐,更何况张宫常年出入各大主持会场,他一身合身西装,举起话筒,站在台上侃侃而谈妙趣横生的样子,实在是天生的聚光灯。

迎新晚会那天,我躲在灯光找不到的角落里,仰头痴迷地看着台上的张宫,所有的打光分毫不差地落在他周身,完美地展现着他的线条和英俊的侧脸。

我“哧溜……”一声吸完果冻,盯着张宫露出大饱一餐后的满足模样,感叹道:“怎么看都帅!”

身边的学姐听了,没憋住笑出声来,她余光扫了扫闪闪发光的张宫,若有所思地说:“后台有个包打听,人称‘张公公’,听说他掌握了张宫所有的一手资料,包括情史、电话以及家庭住址哦。”

学姐话音刚落,我就扔下手里的果冻,迫不及待地冲到后台工作间。我望着嘈杂的后台,人来人往,卸妆的,没卸妆的,根本连雌雄都难辨。我憋足了气,然后大喊一声:“张公公,你在哪里!”

一时之间,后台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气氛安静到诡异。

我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只见所有人都以一种“这姑娘胆儿真肥!”的同情目光望着我,我暗觉不好,想趁机溜走。谁知人群自动开了一条道出来,最后面的张宫神情莫测,他似笑非笑地一步步朝我走近。

这气势太过逼仄,他明明脸上在笑,我却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他刚刚换下主持的西装,穿着一套白色休闲服,要多帅有多帅,这样朝我走来的情景简直像是最梦幻的偶像剧!然而我还没来得及花痴,就听见张宫冷冷一笑:“又是你?学妹,你想搞事情吗!”

后来我才知道,张宫学长中学时期很孱弱,人送“张公公”外号,这是他最不能提的禁语。而且他所有的基本资料早就在学校里流传开了,是出了名最亲民的男神级别校草。大约……那天的学姐也算张宫后援会成员之一,我摆明是被坑了!

那天起,我就成了大众人物。走到哪里都可以享受万众瞩目的待遇,不为别的,而是因为我是历史上第一个刚入校就被张宫宣判死刑的女生。

张宫说,沈妮妮是他年度最不想认识的女生。

3.有关你的失望,有关我的无解

按道理来说,有这样深刻的记忆在前,张宫不该忘了我才对……可我偏偏忘了,那段经历大概是张宫最嫌恶的人生污点。
  

半夜十二点,我在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睡眼,冲了个凉水澡。整个人精神振奋,坐到电脑前,很利索地点开张宫的对话框,犹豫了一下,拉起了视频通话。

张宫下一秒就拒绝了,但不到三秒钟,他发来消息:有事儿直说,大半夜我不想见鬼。

我撇了撇嘴,不理他,锲而不舍地点开视频通话,在拒绝十来个来回后,张宫认输般地接了视频。

我脸上一喜,甜甜地对着屏幕喊了一声:“张宫学长,还记得我不?”这话其实是揣着小心在说,心里千万个紧张,生怕张宫记仇到现在,甩出一句讨厌,那我真可以跳河去了。

张宫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了些,出乎意料地心平气和,他打着哈欠说:“沈妮妮?你为什么非要视频,大白天不找我,非得晚上瞎折腾我。”

我捧着脸,开心地望着屏幕里老成了一些的张宫,乐滋滋地说:“我不想浪费打字的时间,看着你说话才好呢。”

屏幕那头传来不合时宜的“咕咕……”声,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张宫难得脸一红,他摸了摸肚子,没好气地说:“大半夜被你弄醒,肚子饿了也没东西吃,你是不是得赔我?”

“好啊,我赔!”我眉开眼笑,见他这副模样觉得有些意外得可爱,我顺手拿出手机点了外卖,问他要地址。

张宫喝了口凉水压压肚子,无奈地笑了一声,说:“算了,大半夜的。外卖送来,我也饿过了。”

“我有魔力哦,可以让外卖在一分钟之内送到。”我眨了眨眼,故作神秘。

张宫显然不信,但他还是把地址给了我。点好了外卖,我们俩四个眼睛互相瞪着电脑屏幕的右下方,当零点二十三分跳转成零点二十四分时,张宫家的门铃准时响了,他诧异地瞪大眼看着我,然后急急忙忙跑去拿外卖,回来之后仍是很费解。

因为这家外卖店离张宫家很远,即便骑电动车也要三十分钟才能到,还没算上烹饪的时间。

张宫面色犹豫,他想了好半天才说:“沈妮妮啊,你该不会是那种电视里随手可以买下一个餐厅的富二代吧?然后由于放不下过去的恩怨,每天半夜跑来勾搭我,等我爱上你之后就会把我甩了,任我要死要活。妮妮啊,我是个纯情的人,你可不能玩儿我啊……”

这话听得我直翻白眼儿,我冷笑了两声,莫不鄙夷地说道:“张宫,你毕业了这么多年,除了变邋遢了,长丑了,怎么脸皮也跟着厚了。”

张宫正大快朵颐,被我这话一气,面条卡在嗓子眼儿了。我看他憋红了脸咳了好半天,也不禁担心说:“哎,你没事儿吧?”

不知道是呛的,还是被我气的,他过于白皙的面色泛着红光,布满血丝的眼里微微湿润。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问:“张宫,你在哭吗?”

张宫眼里带着泪,抬头直视着我的眼睛,他笑着说:“你这么喜欢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这几年发生了什么呢?”

我答不上来,只能沉默。我看见张宫眼底闪过一丝失望,然后他安静了一会儿淡淡地说了一句:“晚安!”接着屏幕就黑了。

我的确没法得知张宫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我连找人问都问不出来。

毕竟,没有人知道八年后会发生什么。

4.梦想倒塌

现在是二零一七年,和我聊天的,在电脑另一端的张宫生活在二零二五年。

一个月前的深夜,风雨大作,我突然被雷声惊醒。那道诡异的雷朝我卧室的电脑劈来,我惊慌失措地躲在床下,只听到轻微的电流声。

我小心谨慎地走了过去,发现电脑一切正常。桌面上还呈现着我无数次输入信息,又悄悄删掉的与张宫的聊天对话框。

正在这时,手一抖,点开了与张宫的视频通话。张宫迟疑了一下,接了。背后适时响起闪电雷鸣,我悚然一蹲下身子,只听见那头的张宫不耐烦地喊了两声:“人呢,见鬼了?”

刚才那道闪电很亮,即便没有开灯,我也能很清楚地看见电脑里张宫的模样。胡子拉碴,满脸疲倦,手指间还夹着烟,他眼角多出的皱褶都在显示,这不是二十一岁的张宫。

我没敢抬头,依旧躲在电脑一侧,心跳越发快了,问道:“你是张宫?”

“不然呢,你找人视频都是随便拉个陌生人的吗?”那边传来张宫不耐烦的声音。

“那……你多少岁了?”

视频里他打了个哈欠,似乎睡意袭来,潦草地回复了之后就挂断了视频。他说:“二十九岁啊,这才刚跨年,二零二五年啊!”

卧室里再次陷入了安静,电脑上的记录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一切不是梦。

这台被雷劈过的电脑,可以让我和二零二五年的张宫说话!

我开始瞅准时机,在不同时段用企鹅号骚扰张宫做实验,最后得知我只能在午夜十二点和未来的张宫接通视频。

我紧紧抱住身子,强忍住瑟瑟发抖的身体,终究还是压不住内心的狂喜。二十一岁的张宫讨厌沈妮妮,但二十九岁的张宫也许不会。

那天张宫沉默地流下眼泪让我始终惴惴不安。凌晨六点半,我第一次这么积极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小心地洗漱,绕过爸妈的房间悄悄出门。

街道上还有浓浓的雾气,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往将近一年没有去的学校方向走去。我要去见和我在同一个时空里的张宫,目前只有二十一岁的张宫……

我穿着一身黑色卫衣,戴上帽子后低着头快速绕开清晨才从宿舍里爬起来的学生们,他们大多打着哈欠端着早饭走进教室,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我。

二十一岁的张宫很快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跟二十九岁时真不一样啊!他充满着朝气,脸上总带着自信的微笑,走起路来都自带气场,擦肩而过的人都能感受到他巨大的能量。我略带兴奋地从教室门边跳了出来,拦住他问:“学长,你毕业后想做什么?”

这莫名其妙的一举让张宫皱了皱眉,他并不想理会我。上课铃声响了,教室里的学生和教授都好奇地看着我们俩。

而我执拗地挡在他身前不肯让步,张宫见同学们已经有些骚动了,神情严肃了些,侧目想探看帽子下我的脸。我慌张地拉低了帽子,死活不肯退让。

老师皱着眉催促道:“张宫,你到底还上不上课了?”

张宫揉了揉太阳穴,丢下一句话,连正眼也不肯施舍给我,大跨步地向教室走去。

“做电视台主持人!”

我按着胸腔里跳个不停的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再抬头时忍不住欢喜地笑开了,一路蹦蹦跳跳地朝家里走。

二十九岁的张宫大概没想到,他的个性签名出卖了他。

我认真仔细地浏览过他每一条个性签名,这八年来他从不发说说和写日志,他的空间一片空白,唯独个签。

二零一九年一月:工作已经这么久了,但黑暗那么多,光明又该怎么办?

二零一九年三月:我遇见了生命中的光,敏嘉,我爱你。

二零二零年五月:我不再是从前耀眼的张宫了……敏嘉说得没错,我也许真的不够好。

二零二一年一月:待业家中……

二零二三年三月:待业家中……

……

我呆呆地望着那一条条签名,大约猜到了张宫这八年的经历,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原来我心目中最耀眼的张宫是这样一步步变成今天的邋遢大叔。

张宫拥有天生的好嗓音,一副英俊的外表,他早在一毕业就进入了省城的电视台工作。

那年出了一档综艺节目,打着做慈善的名义炒作爆红,张宫身为这档节目的临时主持人揭发了制作人拿着大众捐赠的钱供自己享乐。事后,张宫被全面封杀,连他当时的女朋友李敏嘉也提出了分手。

如今的张宫,只依靠做不露脸的游戏主播和代练赚点儿生活费,他已经落魄到租住在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

他是我大学遇到的第一个人,身上带着我所有的憧憬和向往,我看着现在的他觉得心里头酸酸涩涩,难受得想哭。

5.重新出发

还是半夜十二点,我兴冲冲地点开视频,张宫想也不想就接了,他还来不及嫌弃我,我就笑眯眯地说:“张宫,你身为一个独居的留守大叔,我觉得我有义务送你一个女朋友。”

张宫被我不按套路出牌搅得混乱了,他愣了一瞬,用一种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眼睛里评判和审视的目光让我忍无可忍。

我一拍桌子,电脑颤颤巍巍地抖了两抖,我压下火气,换上笑脸,喜滋滋道:“男朋友,来打游戏啊。”

张宫玩儿的是当下最流行的王者荣耀,他熟练地打开直播,却不开麦,只做一个高冷安静的博主。

我被他带飞三局后,忍不住发声说:“你得开麦克风呀,以你这么苏的声音,肯定能赚得相当数量的女粉丝!”

视频里的张宫白了我一眼,视线继续留在游戏界面,淡淡地说:“太吵了,我不喜欢跟别人交流。”

我一愣,心里当然十分明白这是张宫长久封闭自我的结果,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正常交流过了。在以前的张宫看来很简单的交际,在如今的张宫这里却是无法迈过去的坎儿。

我眼珠子溜溜一转,笑得十分灿烂。

“哎呀,不好意思,”我大惊小怪,吵得张宫不能专心,“呀!我又死了。啊……对面那个谁好厉害呀!”

在我连番抢野怪送对面人头的攻势下,粉丝们纷纷扬言要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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